飞鸟集（第一章 12）
What language is thine, O sea?
The language of eternal question.
What language is thy answer, O sky?
The language of eternal silence.
“大海啊，什么是你的语言？”
“是永不止息的探询。”
“天空啊，什么是你的语言？”
“是无穷绵延的沉默。”
翻译手记
我并不认为answer含有回答的意思，thine相当于yours，thy answer对应这个thine，所以我的理解是answer其实是一个对应，可以不翻译。估计冯唐跟我想的一样。
跟郑译和冯译不同，我用了两个不同的词组来翻译eternal，“永不止息”有时间感，“无穷绵延”有空间感，兼顾文字与节律，用得好不好，由大家评说吧。
郑振铎经典版本：
“海水呀，你说的是什么？”
“是永恒的疑问。”
“天空呀，你回答的话是什么？”
“是永恒的沉默。”
冯唐版本：
“沧海，你用的是哪种语言？”
“永不止息的探问。”
“苍天，你用的是哪种语言？”
“永不止息的沉默。”